张居正是明朝重臣,他是典型的读书出身,靠选拔考试和锦绣文章,一步一步熬上来的。他12岁“进学”,16岁中举,23岁得中进士。当这个年轻有为的“湖北佬儿”获得尺寸功名之后,他便不再是普通的读书人,而跻身于勾心斗角的政治家行列。政治,看结果;而忽略过程,只以成败论英雄。为了在云诡波谲的朝堂上站住脚,满脑袋“钟表瓤子”的张居正,不得不卖身投靠,寻求稳固的政治靠山。他相中的人物就是万历皇帝宠信的“大伴”——司礼太监冯保。这个圆滑事故的狗奴才“内倚太后”,居然混到了“帝不能去”的地步。试图投机钻营的官员,能不踢破门槛吗?
明朝,是宦官政治,离开这些半男不女的家伙,任何雄才大略都寸步难行。张居正为了主宰内阁,捏着鼻子和冯保这个贪婪的太监头子勾肩搭背、眉来眼去。《明史·列传》说得极其露骨:“居正固有才,其所以得委任专国柄者,由保为之左右也。”换句话说,没有冯保,就没有张居正。这个位置关键的太监,就是他仕途上的“贵人”。结交宦官,兑换利益,当然不能红嘴白牙,绝对要“出血”。难为张居正深谙官场里的“潜规则”,他终于拉下面皮,以下流对下流。
为了取悦冯太监,他“看人下菜牒”,实施“雅腐败”。《明史》记载,冯保是个多才多艺的太监,他“善琴能书”。既然有这番才情,张居正便有可乘之机,他以不同方式,先后送给冯保名琴七张。别小看这七张名琴,件件都是当代珍惜的“奢侈品”,拿出一张,便价值万金。冯保识货,自然心领神会。
想拉政治同盟,必须“硬点钱”。张居正懂得“财白动人心”的古训,在冯保身上不恤血本。他抓住了对方“贪财好货”的致命弱点,曾累计送上“夜明珠九颗、珍珠帘五副、金三万两、银二十万两。”明朝开国,朱元璋对吏治腐败深恶痛绝,因此“乱世用重典”。他明确规定:官员贪污受贿八十贯以上,即“剥皮实草”。很多衙门两旁,摆满了“人皮靶子”。可惜,明朝官场老实没几天,就乱成了一锅粥。按照朱元璋的诏旨。张居正也在“剥皮实草”之列。话又说回来,积重难反,朝堂已经没有一个好玩意儿了,谁笑话谁呀
张居正还有一招儿“绝的”。他向冯保大肆实施“精神贿赂”,吹捧这位同盟太监到了不要脸的程度。据说,冯保的“生圹”(墓穴)建成后,张居正还事儿事儿地作了一篇《司礼监太监冯公预作寿藏记》,可逮住个溜须拍马的机会,丧心病狂地歌功颂德吧。就差跟人家叫亲爹了。念念这些“马屁经”,真叫人鸡皮疙瘩掉一地:“霄壤间万物皆有尽,惟令名为不朽”,“公昔以勤诚敏练早受知于,肃祖常呼为大,写字而不名。”,“上日御讲帷,无间寒暑,公惓惓勤学,侍立终日,日无倦容……”不管出于什么考虑,这套廉价的奉承,已把张居正打扮成一个跳梁小丑,想洗都洗不清了。
有了冯保这座硬靠山,张居正步步高升,他以十年富贵,尽情地施展自己的政治抱负。1582年,病逝。可惜,作为“臭底子”的大贪官,张居正百口莫辩。他的死对头王世贞特意写了一本《张公居正传》,其中提到他不光彩的死因——荒婬好色。兵部尚书谭纶曾把“房中术”传授给这位内阁大学士,戚继光还重金购买了一个漂亮妞儿,供他玩乐。张居正一方面操劳国事,一方面纵欲过度,终致拖跨了身子,撒手人寰。如果说王世贞的传记不可信,那么清朝编修的《明史》总该值得一看吧:张居正死后被抄家:“尽发其诸子兄弟藏,得黄金万两,白金十余万两。”看来,历史贡献是一回事,为官作人则属另外一回事。 任何人都无法逃脱婬邪的恶果,吾当引以为戒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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